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標XDD
基本上還是個權遜,加上了個筆友組算是友情向吧(?)
又是石亭戰後,又是這件白鼯裘www
一開始覺得那番賞賜是個美談,但看了考據:一件白裘之後,
我就笑爆了XDDD
孫權快樂的穿了幾年曹丕因為陸遜放火放得好而送的大衣,然後在陸遜大敗了曹丕發小曹休之後就脫給了陸遜。XDDD
唉唷,我都不知道這CP是什麼了XDDD
總之看完之後一直想寫一下什麼,放了半天才又想起來,
就是個圍著這件衣服轉的故事,喔還有,最後有點聊齋XDD只是想寫一寫這件衣服啊~~各種BUG就請不要介意了www
基本是個權遜,然後不小心又拉了燈(咦)
--------正文開始--------
吳黃武七年,石亭之戰,陸遜大破曹魏十萬兵馬,孫權大宴眾將。
宴席已散,各個將領幕僚們皆告退而出,孫權拉著陸遜的手,卻是往殿內走。
陸遜又辭又拒了半天都不管用,也只得由著孫權。
走在往孫權寢房的廊上,夜風襲來,帶著一縷隱隱涼意,讓方才宴上的酒意稍微散了去,卻顯得兩人相握的手溫熱得燙人。
孫權走得急,竟像是嫌這廊離自己房門的距離長得煩人似的,若非顧及陸遜的面子,他幾乎要將對方直接打橫抱起直奔入房內。
見孫權帶著陸遜進來,侍女們也是習慣了,簡單送上了些茶水及盥洗用的盆巾後,便紛紛退了出去。
「主公何必走得這樣急,也不怕滑了腳,方才也是飲了不少吧。」陸遜無奈地皺了皺眉,心裡嘆著孫權都幾歲的人了,有時還是像這樣毛毛躁躁的。一面走到案邊倒了杯茶,遞給孫權讓他醒醒酒。
「是、是,陸大都督說的是。」孫權笑吟吟地接過茶一飲而盡,將杯盞隨意一放,一把將陸遜擁進懷裡。
「今天我很高興,打了勝仗高興,但能見到你,更高興。」
孫權將頭靠在陸遜肩上,磨蹭著對方耳鬢,熱息灑在耳邊讓陸遜有些發癢。
「主公這是醉了吧,不久前不還親自為臣執鞭送行嗎?也不過幾個日子呢。」溢出一縷輕笑,陸遜自然地拍了拍孫權。
「......很久。」又緊了緊雙臂,孫權低聲反駁著,「還有,孤沒有醉。」
「是,很久,主公沒醉。」被摟緊得有些難受的陸遜無奈地附和著,撫著對方的背,像是幫一隻大老虎順毛似的,「早些歇息吧?」
陸遜的提議沒有獲得對方的應答,只有持續的擁抱在回應著他。孫權的懷抱很暖,但對於還穿著那件孫權賜下的上好白鼯裘的陸遜來說,已經要熱得出汗了,他推了推黏在自己身上的人,有些哭笑不得,「那您總得讓遜將裘衣卸下吧。」
這下孫權才總算放開了陸遜,卻又按住了陸遜準備要脫下裘衣的手,「先別脫。」
陸遜聞言露出了一臉的困惑,孫權為他攏了攏裘衣,稍微後退了些,像是在觀賞一般左看看右看看,目光看來倒沒有陸遜所以為的醉意。
窗外的月光灑進來,落在陸遜身上,身上的白裘像是閃著點點瑩光,與陸遜清亮的雙眸相輝映,原本雍容的裘衣在他身上竟是生出幾分高雅,顯得陸遜精緻的面容更加溫柔立體。
孫權細細欣賞著面前的人,笑意也跟著溫柔了幾分,顧自點著頭看似很滿意。
「伯言如此當真好看,這白裘很是襯你,比我穿好看得多了。」
眼前之人在月光下的靜謐之美,讓他想起了當年初見陸議,一身乾乾淨淨的白衣青衫,面目清秀,一雙眼眸亮得清澈,儒雅中蘊含著英氣,當時見了面他還正想感嘆其人風采不凡,那人卻已一本正經的向他深深一揖,雖還是帶著少年模樣,卻謹慎得像是有些老成。自始至今,這個人都一如既往,依舊是那份溫文拘禮,即使兩人關係逐漸緊密、超乎君臣,即使是現在這種兩人獨處的時候也是......
「遜沒記錯的話,這白裘是夷陵戰後,曹丕特予主公的吧。」
咦……?
孫權原本還待發揮的一口情話嗆在嘴裡,這麼說來自己倒還像是借花獻佛了?
「伯言……這種時候,別這麼不解風情啊……」再說了,這時還提什麼別的男人呢。
「當時主公很是歡喜,還特意讓遜來看看您穿上的模樣呢。」
孫權忽然有點希望陸遜還是那般有禮了,不過想想,朝堂上陸遜也是有話直言,平時也沒少吐槽他幾句,但這好些年前的事這時說起來,聽聽都有點羞恥,當初敗了劉備,自己和曹丕倒是時常有魚雁往來沒錯……思著想著,陸遜的話竟然給他嚐出了個不同的味道。
「伯言……莫不是,吃味了?」
雖然孫權對於這猜測也覺得是自己的想像有些飛得遠了,但看見陸遜少見的微微撇開目光,方才的一點尷尬瞬間被偌大的滿足掩蓋。
「遜只是覺得……主公穿著看來也挺好--」
陸遜話還沒說完,便被孫權猛然一扯,一陣天旋地轉,就被壓在了床榻上。
「伯言,我太開心了......」孫權邊說著,溫熱的吻便點點落在陸遜的唇、頸之上,堵住了陸遜欲出未出的反駁,「伯言如此在意著我嗎,是嗎?」
雖說一方面是被吻得有些氣息不穩、無暇回答,但即便並非如此,對於這個答案,陸遜也是難以開口的。
不過這時候的孫權,顯然也不需要他真的回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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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嘉禾五年,孫權北征,命右都督陸遜與中司馬諸葛瑾進攻襄陽。
魏文帝曹丕--此刻已是一縷清魂,自十年前病逝後,葬於首陽,也不知為何竟能悠遊於天地之間,未被黑白無常趕著去投胎,他便也樂得自在,飄盪著到各處看看。
天上一日,人間十年,這會兒聽說兩國之間戰事又起,恰好晃過來瞧瞧。
曹丕遠遠看見一人披著一身白裘,那身看著很是眼熟,不正是當年自己送給孫權的?心中不禁納悶著,莫非這場戰役竟是這樣重大,要孫權親自出馬?
「陛下看著什麼呢?」
「嗯?是文烈*啊。」曹丕看向身旁忽然出現的聲音,原來是曹休,聽說前些日子的石亭一役不久後,他就逝世了,那麼會出現在這大概也不奇怪。曹丕很迅速地接受了這件事,目光又移回下方的戰事。
「知道這是怎麼了?」
「方才經過聽人說,孫權派人打襄陽來的。」雖也是莫名其妙到這兒來,莫名其妙還遇上了曹丕,但曹休還是習慣性地便報告起戰報消息來。
「孫權沒來?」曹丕有些訝異地提出疑問,那自己方才看見的是誰?
「派了陸遜和諸葛瑾領軍,」曹休搖了搖頭,往方才曹丕看的方向一指,「在那兒穿著白衣的便是陸遜。」
「喔?」曹丕又望向了那人,「文烈倒是很清楚啊。」
曹休苦著張臉開口,「臣便是在石亭吃了他的敗仗,還能不清楚嗎?」
雖然實際上拍不著,但曹丕還是意思意思的拍了拍曹休的肩膀以示安慰,「那陸伯言乃大殺關劉之輩,你敗於他手,也不必太過介懷。」
「臣領十萬兵馬卻敗得一塌塗地,臣有愧於陛下。」曹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繼續說,「據聞戰後孫權大喜,大賞陸遜,將那腰帶、白裘也都全脫下贈他了。」所以他才會這一眼便認了出來。
曹丕聞言挑起眉,當年贈給孫權時對方還回書謝了一番,洋洋灑灑幾大行皆是讚這毛皮,曹丕還嗤笑其真是井底之見、小題大作,而對於同批送去的典論及詩賦,孫權卻一句沒提,隨便敷衍了幾句魏帝好文采便罷了,讓他耿耿於懷了好幾天,思及此,曹丕又腹誹了幾句孫仲謀胸中無墨、目光短淺、不懂得欣賞後,才又將思緒拉了回來。
總而言之,敢情是孫權那廝滿意地穿了幾年這裘衣,卻在他死了沒幾年就轉手送人去了。該殺。
「去瞅瞅。」
說著,曹丕就飄近孫吳主軍上方,能清楚看見領軍那人的模樣。
高台上,陸遜負手而立,面貌俊秀,望向襄陽方向的雙目清亮有神,周身卻是鋒芒內斂,披著一襲白裘硬是穿出了脫俗的清雅。
……挺好看的。曹丕心中想著。比那孫權穿著定是好看得多了。
(完)
*文烈:曹休,字文烈,曹操的族子,視如己出,領虎豹騎。曹丕駕崩時,其與陳群、曹真、司馬懿四人為託孤遺照輔政。石亭之戰敗於陸遜,深感屈辱,戰後不久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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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後記)
哈哈哈最後可以丕遜了嗎好愉悅(???)但已人鬼殊途,哭(哭屁
本來只是小段子,但不知道為何就變成一篇惹
一定是曹丕和曹休後來聊起天的關係(曹丕&曹休:怪我囉???發小有話聊啊
但自己覺得曹丕心中的各種碎念很可愛XDDDD
因為決定不了這篇的風格,結果好像就變來變去XDD會忽然很白話這樣(
而且也還是不知道究竟陸遜要怎麼稱呼孫權,孫權要怎麼自稱好,最後就隨便了(也太隨便)
然後寫曹休的時候,我實在忍不住一直笑出來(失禮
他好慘XDDDD超鬱悶的被出現在這裡XDDD